這些年,我仍持續收到媽媽寫的信。
她今年79歲,大約10年前她還以紙筆書寫,電腦網絡發達後,她要兒子們買電腦給她,她用電腦看電視、讀新聞,也用電腦寫了一頁接著一頁給兒孫的關愛。
很難區辨媽媽對讀寫識字、對知識文憑的重視到底是來自科舉遺緒的影響還是客家人的文化傳統,或者,更多來自她童年失學的補償心理。記憶中她不只一次提及兒時受日本教育卻鎮日跑防空洞的經驗,以及,外公讓弟弟妹妹們上學卻要她工作的不平。
爸爸是韓戰來台的反共義士,無親友無恆產的他總向三個兒子耳提面命:沒有祖產可傳給我們,只有全力供我們求學,讀到的都是我們的。而,他的兒子們終究沒讓他失望。
章家的故事在那個年代並無特出之處,低社經家庭透過教育翻身的故事也幾近是陳腔濫調。時至今日,台灣教育的公平性頗受質疑,教改多年後的台灣教育似乎仍多 有病態之處,多元文化聲浪下的弱勢教育重點為何也有不同的觀點。然而,不變的是,即便在e世代,缺乏基本讀寫能力的孩子將來會成為弱勢中的弱勢,他們在成 長過程中會經驗更多的困難,也可能面對更多的欺壓與剝削。
台東大學師範學院內有二個很有特色的中心,一個是永齡希望小學台東分校,一個是永齡希望小學教學研發中心,都是本院接受永齡基金會補助設置的單位。二個中心內的教授、老師、督導、社工多年默默努力,致力於一個看似不可能的任務:提升弱勢孩子們的學習能力!
這一期的砂城歲月特別收錄了曾世杰老師與常馨執秘的文章,我再三讀之仍受感動,相信你也會有同感。
此外,在台東的知了尚未喧囂之際,師範學院有三名教授 (教育系任晟蓀老師、社教系陳明進老師、體育系吳騰達老師)決定從台東大學退休,在不同的領域展開新的航程。師範學院在facebook上辦了一個線上歡送會,歡迎大家上網跟老師們話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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